离开地球表面


  飞行,一直是件鼓舞人心的事情,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,古有皇帝祭天,埃及法老修筑陵墓,今有NASA望远镜眺望深空,不管是出于对科学的探索,还是基于发现自我成就梦想,飞行是人类突破重力,改造自然,实现自我的一种形式,不同领域的人们,也有着各自对于飞翔的理解和造诣。

  有人觉得,能够自己造一架飞机翱翔苍穹,一览众生,才算得上飞翔;有人觉得,闲了闷了,临时去机场随便赶一架飞机,比如飞到伦敦,独自蹲在广场上喂一下午鸽子不发一语,当晚返回,才算得上飞翔;有人觉得买辆高尔夫GTI,改成贴地飞行,才算得上飞翔;有人觉得每周准时到风暴要塞把凯尔萨斯王子打晕,然后从他的胯下摸出奥的灰烬,潇洒地在锦绣谷拉出一条亮线,才算得上飞翔。

  尽管重力如此现实,人类也没有停止用自己的双手诠释飞行,那么这次我们就来说说,离开地球表面

2016.9.10 五月天 Just Rock It演唱会

  每个少年在年幼时,看到飞行在空中的蜻蜓,飞鸟,航模,飞机,塑料袋,大概都会驻足观望一番,中二一些人可能会突然将手举过头顶,大喊一声,都敏俊西卡鸡马,大喊一声“我要做一个飞行员!”。最终不敌周遭的目光,把手放下,蜻蜓低飞,远处传来雷鸣,他撑开雨伞,想为心爱的女孩遮雨“我不要!你的伞不是天堂伞!”。那份离开地面的迫切通过风筝的线,遥控器的电波传达到了我们的心中,想想大概也算是迈出了作为飞行员的第一步吧。而自从日本动画反攻大陆,游戏开始变成新型毒品,无数熊孩子敢于在父母下班前打开电视电脑,如间谍般监视父母是否到达楼下,是否关闭电视,显像管温度是否回落到正常水平,竹蜻蜓筋斗云御剑飞行等神器,俨然成为了终极梦想。

  野比大雄是一个不管放在任何年代都不简单的人,此人不畏自身高度近视,身残志坚,在小镇里与众多黑恶势力坚决斗争,这种风云人物基本都符合一个属性,开挂,对于小夫和胖虎这种在体位、体力和物质上完全压倒他的敌人,以及在智商和相貌都碾压他的情敌出木杉,孑然一身的他,无论如何都无法打赢这场战斗。蝴蝶效应也许就是这么奇妙,在被凌辱无数次后,命运之网终于收紧,来自2112年的外挂出现了,动画中出现次数最多的外挂,除了多啦A梦本体,就是那个黏在头顶就能飞的竹蜻蜓,这个道具在OP,TV,剧场版,OVA中频繁出现以至于这已经成了外挂组的标志道具。多啦A梦有着许多更为逆天和酷炫的道具,随随便便引发第五六七八次世界大战然而竹蜻蜓成为了代表,不仅因为它的便利性,它宣布了2112年外挂的唯一性,绝对性,和不可战胜性。每一次大雄飞过小镇,地面上的人除了仰望就是仰望,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,当然他们飞在天上装逼,地上的人可能跟本没看见。

  对于人类个体,飞行是一种解放个性,延伸意志的体验,双脚离地,目光的极限,是看不到头的天空与大地。没有鳞次栉比,没有逼婚相亲,飞行者的意志可以充斥在深空的任意一处。然而,当面对航天飞机摆脱地心引力,冲向太空这样的事情时,人类对于未知的敬畏在那一刻,变成了统一的信仰,总的来说,飞行对于人类的意义仍然没有改变,那就是将自身的意志,散射到指尖永远都无法碰触的天空中。

  深空之中,有着大概人类个体,穷尽一生都不可能了解的客观存在,但很多时候理性都会被本能覆盖,往更高,更黑暗,甚至连自己都不确定的地方任性地付出努力,贪婪和骄傲让成败的分界线,收束在了无限狭窄的细线上,一半是地狱,一半是天堂,在面对这些不可控变量时,在没有认识自己几斤几两是时,大力是不会出奇迹的,这不是道理,充其量算一种倾向,所谓倾向就是可以往左也可以往右,可以往女也可以往男,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打嘴炮,那就当我是在打嘴炮吧,这个时候,我会装作四处观看楼下的风景,我会撑起手里用了大半年的雨伞,走过低飞的蜻蜓,把心爱的女孩远远的留在身后,好吧,其实,这是个有关知足的故事。

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 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总是不能懂不能觉得足够 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 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 如果你快乐不是为我 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 当一阵风吹来风筝飞上天空 为了你而祈祷而祝福而感动 终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尽头 才发现笑着哭最痛 那天你和我那个山丘 那样的唱着那一年的歌 那样的回忆那么足够 足够我天天都品尝着寂寞 当一阵风吹来风筝飞上天空 为了你而祈祷而祝福而感动 终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尽头 才发现笑着哭最痛 当一阵风吹来风筝飞上天空 为了你而祈祷而祝福而感动 终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尽头 才发现笑着哭最痛 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 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 如果你快乐再不是为我 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 知足的快乐叫我忍受心痛 知足的快乐叫我忍受心痛